但她还没来得及按下去,立刻就发现了哪里不太对劲。
不对劲。
真的不对劲。
她一定是吸入太多治愈药剂所以出现了幻觉,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路法斯的那什么不止一个?
心脏狂跳,陆呦呦这下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其实早在决定亲自抚慰路法斯的时候,她就对某些事情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或许是她涩迷的本性,又或者是路法斯太惨了,她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一种诡异的心软和好感,也不排斥和他接触。
但两根什么的,她之前真的没想过!
会、会没命的吧。
陆呦呦大脑放空,有些神游天外。
路法斯·阿珈尔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他漂亮的鸳鸯眼里划过一丝不悦,尖锐的犬牙抵在陆呦呦颈侧,沿着她敏感的耳后密密麻麻的轻咬。
酥麻一路从耳朵窜上了天灵盖,陆呦呦整个脊背连着手指都是麻的。
她耳畔流淌过暧昧的亲吻,掺杂潮湿的热意,和不断在空气中轻撞的锁链声交织成一片不断升温的空气。
在这样的气氛下,陆呦呦的声音都有点绵哑了。
但她到底还记得身上的小可怜雄兽不是人,或者说,是两根的威胁让她的脑子不得不清醒。
“阿珈尔,你冷静一点。”
又艰涩地说了一遍没什么用的台词,陆呦呦努力抬手攀着银发雄兽的肩膀,一遍遍按照《雌兽抚慰手册》上说的那样,顺着他笔挺坚硬的脊背往下轻抚,偶尔轻拍,像在摸一只炸了毛的大猫。
路法斯·阿珈尔被她天真单纯的举动弄到浑身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贪婪的将下颌搭在陆呦呦的颈侧,尽可能将人抱的更紧一些。
十天的跟踪经历不足以让一条没文化的野鱼学会怎么彻底占有一只雌兽,他只是本能的觉得在这个时候假装神志不清,可以得到更多更优渥的待遇。
“路法斯?”
身上的雄兽一下没了动作,陆呦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腿上有力的弹跳。
陆呦呦:“……”
她想假装鸵鸟,但小可怜雄兽蓄势待发的武器已经彻底烧红了,烙印在她脆弱的皮肤上,偶尔本能的轻蹭,存在感比雪亚纳的大海沟还强烈。
“你、”陆呦呦脸颊涨红,想说他耍流氓,可想想自己刚刚又是扒人家衣服,又是摸人家腹肌,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费劲的从他的桎梏下抬起胳膊,用手指艰难的在兰洛军医发给自己的资料里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