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喝醉了吧?”
殷鹤其实自我感觉还好,并没有之前喝醉的那种晕晕乎乎头昏脑胀的感觉,只是热,热的难受。
“还好。”
“应该是海边太热吧。”他推测着,接过果子来咬了一口。
文陆有些奇怪地感觉了一下,也没有觉得有多热,这时候倒是想起来一个词。
“这是不是凡人说的——水土不服?”
殷鹤噎了一下,记起自己在中午那会儿就觉得。燥。热难忍,估计还真叫文陆说对了,顿时就有些羡慕文陆这种一上来就适应了的人了。
不过他也就在蓬莱呆几天,应该不碍事。
他一个元婴期修士,还不至于这么娇气。殷鹤这样想着,轻咳了声顺手运转灵力压下了身体的。燥。热感。
宴席上谢弃云一直关注着座下,见他动作之后这时传音过去。
“不要碰酒。”
“嗯嗯。”
殷鹤还以为师尊是担心他喝醉,心中应了一声。只是他没想到是因为这果酒好像和他喝的清心草有些相冲。
清心草明心清热,然而这果酒却将。躁。意全都激了上来,一瞬间压制了清心草的功效,叫殷鹤身上的阴气缓慢失调。
耳边的琴音朦胧,叫人身处其中没想那么多,殷鹤听着乐曲一直撑到晚宴结束,众人散去。
他们这些弟子要回去自己住处,而尊者和掌教们则要去新秘境一趟。殷鹤和文陆几人往庭院里走,本来路上还没觉得什么,等到回去了之后才察觉出口渴,忍不住转身倒了好几杯水。
“不是喝了好多果酒吗?怎么感觉越喝越渴?”
他嘀嘀咕咕了几句有些疑惑。
几杯冷水入腹,刚感觉好受了一点过了会儿又不行了。殷鹤转过头去,终于忍不住想起自己还有葛谷主的传音符,想要给葛谷主发消息询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大概是葛谷主那边在忙,半天也没有回应。
殷鹤低头查探丹田无果,只好想着先去打桶水回来沐浴算了,在半夜迷迷糊糊睡过去后这才感觉好了点。
他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着的。好像是从浴桶中出来后就趴在了榻上,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