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多么嚣张跋扈,将来就有多么懊悔不已。
你以为攀附上了王家就能高枕无忧,告诉你,你会后悔的!
等到王越离开永宁县那一天,你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好大的口气啊。”
江羽调侃道:“李家主变脸速度之快,简直如同翻书一般……”
昔日于李府之内,你可是低眉顺眼,未曾有今日这般傲慢姿态。
须知,付罡的生死符并未交予曹喜之,仍在吾等掌控之中。”
“你……”
李乾怒睁双眸,厉声喝问:“王越,莫非你欲背信弃义不成?”
王越淡然回应:“一切唯贤弟马首是瞻。”
李乾目光转向江羽,质问道:“江羽,莫非你应下的承诺,竟要食言么?
如此一来,这笔灵石我立刻取走。
大不了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江羽从容答道:“来,你想拿走便悉数带走。
只要阁下胆敢尝试,尽管放手施为。”
闻此言,李乾一时语塞。
望向江羽的目光中,恨意较之对王越犹有过之。
这一切祸端,皆由江羽一手酿成。
江羽起身走向李乾,伸掌接连扇在其面庞之上,虽力度不大,却让李乾脸庞瞬间胀红,双眼犹如烈焰喷射,满腔怒火。
欺人太甚!
江羽欺人太甚!
对此,江羽并不理睬李乾的情绪反应,直言道:“李乾,不满么?不满便好,我正欣赏你这副愤慨而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还未等我出手威逼,你就已迫不及待地带着灵石上门相威胁。”
“假使我处于你的位置,断不会这般嚣张跋扈,更不会口出狂言。
欲报复之人,必先隐忍,而后寻机而动,怎会如此肆无忌惮地说出口。”
“不过也可理解,毕竟你出身世家,隐忍之道自然难以上手。
被我夺取了十万枚上品灵石,心中的怨气滔滔不绝,无法消解亦属情理之中。”
“哀哉,这便是养不教父之过。”
江羽戏谑一笑,续道:“李家的一切荣华,皆因你那逆子李郁所赐。
倘若非他,你焉能落得被我胁迫的地步。
换作是我,早将那孽种除去。”
李乾紧握双拳,咬牙切齿地道:“江羽,休要逼迫我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