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听到后面争吵的声音,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一个身材干瘦、戴着眼镜的老头正和一个年轻小伙子吵闹呢王阳定睛一瞧,这不是95号院里的阎埠贵三大爷嘛!开口喊到“三大爷”阎埠贵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随后又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重新戴好他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眯起眼睛,努力地辨认着前方的人是谁“你……你不是王阳吗?”终于,阎埠贵认出了眼前的年轻人,他激动得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王阳,大声说道此时,与阎埠贵同行的崔奶奶等人也纷纷回过了头其中的李翠更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阎老师,还真是您啊!”就在这时,另一个被阎埠贵撞的人赶紧出声打断他们,自己被撞的事还没解决呢,老头子都要和认识的人聊上了只见他皱起眉头,一脸不悦地说道:“嘿!您撞到了我,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您说说该怎么办呢?”阎埠贵闻言转过头来,瞥了一眼眼前这个年轻人,嘴里嘟囔着回应道:“什么叫我撞到了你?分明是咱俩不小心相互撞到一块儿去啦!”那小伙子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提高音量反驳道:“哎呀,大爷,您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明明就是您走路不长眼,不看前面的路,我这才和您撞到了一起,我这自行车可是新买没多久”阎埠贵却丝毫不以为意,没好气地回嘴道:“行了行了,小伙子,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要不然这样,咱俩干脆都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谁伤得更重!”被撞的小伙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阎埠贵,心里暗自思忖着:瞧这老头年纪也不小了,还如此能言善辩,跟他继续纠缠下去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而且自己虽然被撞倒在地,但好在身体并无大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自认倒霉算了想到这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地推起自己的自行车转身离去阎埠贵看了一眼那个年轻小伙子,心中毫无波澜随后,他不紧不慢地推动着那辆破旧不堪、油漆剥落的自行车,缓缓地朝着王阳一家人走去当他终于来到王阳等人面前时,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热情而又好奇的笑容,大声说道:“哟呵!王阳,崔奶奶还真是你们,真没想到竟然是你们回来了!这一晃眼可过去了好些年呐,这些年你们到底去了哪儿啊?想当年你们离开后,咱们这胡同里的老老少少可是着实被吓得不轻呢!”说着,阎埠贵那双小眼睛便开始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起他们一家子来只见王阳身着一套质地精良的西装,剪裁得体,款式新颖;脚下踩着一双擦得油光发亮的黑色皮鞋再看他的手腕处,佩戴着一只金光闪闪的手表,那表链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显然价值不菲。不仅如此,王阳的奶奶、母亲以及妻子同样引人注目她们三人身上穿着华丽的衣裳,面料上乘,做工精细崔奶奶和李翠双手腕上各戴着一只沉甸甸的金手镯尤其是王阳的妻子,脖颈间则悬挂着一条璀璨夺目的项链,上面镶嵌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虽然阎埠贵叫不出那些宝石的名字,但仅从外观便能判断出其价格定然高昂无比看到这里,阎埠贵不禁暗自思忖道:“好家伙!瞧瞧人家这一身行头,这么多年在外面闯荡,想必这王阳小子是发大财喽!”王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三大爷啊,您应该还清楚记得当年的情形吧!那个时候真是乱得很呐,如果我没有果断地带着全家人逃离这里,真不敢想象我们这个家最终会落得怎样凄惨的下场”听到这话,阎埠贵不禁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感慨万分地回应道:“是啊,想当年的情况的确非常糟糕,后面就连我这样一个当老师的人,到最后都没能幸免,还是被拉出去批斗游街了唉……”说着,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无光,仿佛那段痛苦的经历又重新浮现在眼前每当回想起那些年所遭受的折磨和屈辱,阎埠贵至今仍心有余悸那种被众人指指点点、唾骂声不绝于耳的场景,以及身体和心灵上所承受的巨大压力,让他每每回想起来都会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啊,怎么您也被批斗吗,不是就批斗资本家吗?”崔奶奶听了他的话,疑问道“唉,别说了,幸亏你们一家走了,到后面你们是不知道,不光是资本家,一些当官的,我们教书的都拉着去批斗”崔奶奶和李翠杜梦对视一眼,眼里全是庆幸“不提以前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阎埠贵道,又看向王阳阎埠贵眼睛一转“王阳,看你们的穿着打扮,看样子在外面赚大钱了,赚了大钱,可别忘了你三大爷,,!你可是我们大家伙儿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啊!想当年,我对你家里那可是诸多关照,没少帮衬着你们呐!你说说,如今是不是也到了你回报的时候啦?我可还清楚地记着呢,当初你舅公孙子上学那件事,不就是我出面去帮的忙”王阳听到这话,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无奈阎埠贵这话都敢说,当时虽然民国的上学的事是麻烦了他,可自己没有让他白白帮忙呀,自己可是给他送了不少东西不过,王阳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对于阎埠贵这个人的品行,他再了解不过了。这人呐,不就是:()四合院:南锣鼓巷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