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如果不尽快解释的话,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沢田纲吉举手投降:“啊啊,是同事啦,他从意大利来了日本一趟,我过去和他商量未来的项目怎么解决。”“早说嘛。”栗山花言身上的危险感顿时消弭,像一只猫一样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今天出门好早哦……我都快困死了。”“后排有三文治哦。”“耶——?太好了,我今天出来那么久什么东西都没吃。”这两天我一直从纲吉君的身上闻到那股男士香水和烟味,其实一度稀薄得可以忽略不计。但是……要知道纲吉君他往日从来不会染上其他味道的!要不就是他们两个长时间呆在一块,要不就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了亲密接触。其实我平时没有那么霸道的,可是这次我出奇的反应大。可恶,明明知道是男人了,为什么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ntr感,女性的直觉正在疯狂叫嚣有情敌。于是我不动声色地在纲吉君出门之前给纲吉君穿的西装外套上喷了女士香水。“……花言,你在干什么?”沢田纲吉刚梳洗完毕,从盥洗室出来就瞧见我拿着从来不用的香水往西装上使劲喷。“宣布主权。”“?”我帮纲吉君穿上了西装。纲吉君四肢修长,肌肉也完全不夸张,穿上黑色西装总有一种温文儒雅的气质在。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别的男人会比纲吉君更适合穿西装了,明明普通的版式都能穿的那么好看。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吧。纲吉君弯下腰亲了一下我的侧脸,张开双手拢住了我。“工作之前让我充会电……”纲吉君的工作其实一直都很多,偶尔我跟他打国际长途电话,哪怕没有注意时差,纲吉君也总是秒接我的电话。明明意大利已经是深夜了……我一度怀疑纲吉君全公司上下是不是只有纲吉君在干活,怎么所有工作都堆到纲吉君身上了。当我说出我的疑惑是,纲吉君神色莫测,目光不知道落到空中某个点上,随后虚弱地说。“只要不给我添麻烦就好了,不应该要求那么多的。”我肯定了纲吉君的公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老板干的活最多,要不就是管理层出现了什么毛病。不过不管我怎么说,纲吉君苦涩地说会调整的。然而就算这样,纲吉君每周休息回来的了。沢田纲吉手指勾了一下衣襟,女士香水在狭窄的汽车空间内变得更加明显。沢田纲吉微妙的目光瞥向了某个被形容成骚包的家伙——狱寺隼人感到莫名,他慌张地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没看出个了然,狱寺隼人回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十代目……是有什么不对劲吗?”沢田纲吉无奈又忍俊不禁地把炫耀的话语按捺回肚子里面:“隼人以后香水不要喷太多了,味道很明显。”“欸?欸!?”狱寺隼人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并没有闻到明显的味道,他相当疑惑地把目光递给了身旁的山本武。山本武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闻到。“纲,今天工作……”山本武开始汇报今天的工作任务,沢田纲吉一边回应着,一边从衣服的暗袋摸出了彭格列的大空指环。他格外珍惜地将朴素的结婚戒指摘了下来,放到了小盒子里面。看着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压痕,这事曾经还引起过一段说不上特别夸张的感情危机。沢田纲吉非正式才场合是不会带着大空指环,更别说结婚以后需要在日本隐瞒身份。栗山花言的观察力非同寻常,在同居的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他右手中指上面的戒指压痕,属于女性纤细的手覆盖到他的手指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戒指压痕,沢田纲吉顿时脸红心跳,一片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