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还沉浸在先前的刺杀中没回过神,这会儿居然被告知将军府已经不安全了。
天啊。
如今连将军府都不安全,那还有哪里是安全的?
上官秀一路哭着连,跟着郑乙连夜离开将军府。
而就在他们离开将军府不久,又有一批杀手闯进了将军府内。
乒乒乓乓一阵搜索,发现人去楼空。
杀手们对视一眼后,四散开来朝不同的地方飞去。
月黑风高杀人夜。
郑乙带着三人一路疾行。
上官秀哪里经历过这样的生死时速,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他就已经气喘吁吁完全跑不动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跑不动了。”他上气不接下气道。
这弱不禁风的模样甚至比不上小雨和玥儿。
“不想死就继续跑。”郑乙警惕地环视四周。
夜幕下,一切事物似乎都变得危险了起来。
就连树叶发出的“莎莎”声都有一种山雨欲来的紧迫感。
偶有夜间出没的动物发出声响,使得周遭的一切变得杀机四伏。
“不行,我……”
话音未落,郑乙猛地一把推开上官秀。
就见“咻——”的一声,一支夺命箭矢堪堪略过方才上官秀所处之地!
记住你什么身份
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是接媳妇回家的好日子。
“注意休息,近期你的腿不能再受伤。”无垠给宋绪风把了最后一次脉。
“徒儿谢师父。”宋绪风欲给无垠磕头,无垠阻止了。
“无须多礼。”无垠瞥了郑博珩一眼,“《毒典》的附卷你回去以后好生研读,若有不懂的地方可随时来问。”
郑博珩被无垠这一眼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有符广麟的帮忙,禅房的重建开展得如火如荼。
禅风寺与符广麟似乎也结下了“善缘”。
这么想来,符广麟有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感觉。
但郑博珩这件事儿也怪不到人七皇子,是他自己作死作出来的。
“感谢大师对内子的救命之恩。”郑博珩也不含糊,向无垠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尚未成婚,何来内子一说?”无垠眼里无波,语气却有些冷,“森·晚·郑将军似乎逾矩了。”
“哗啦——”
郑博珩被无垠这句话淋了个透心凉。
“不是,无垠大师,我和绪风那可是皇上圣旨赐的婚,名正言顺啊!”郑博珩这会儿开始尝到为了破阵硬拆人家屋子的后果了。
“可这父母之命……”
“师父!”宋绪风欲朝无垠下跪,被郑博珩扶住了。
“师父,”他又唤了声,借着郑博珩的拖着的劲,依旧朝无垠弯腰行礼,“徒儿的娘自徒儿六岁那年便去世了,徒儿的爹拿徒儿当畜牲,徒儿自幼便无父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