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感受到胸前有一只柔软的小手在不停作乱,柔弱无骨的手指时而抓着他的西装扣子,时而又把温软潮湿的手掌心贴着他加速跳动的胸口上。
开车的卫明早已把车后座的挡板升起,隔绝了车后座干柴烈火的两人。
他感受到温晚的呼吸逐渐变得微弱,大手按在她的肩头,轻轻一推拉开了他们之间的亲密距离。
温晚像一条搁浅的鱼,在快要晕厥时重获自由,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和贺澜琛吻的太激烈,导致眼尾染上了一些湿意。
“教了你很多遍,为什么这么笨,连吻都学不会。”
贺澜琛搂着软绵无力的她,下颔抵着她的额头。
温晚的理智逐渐回笼,她的手指玩着项链的吊坠,暂时不愿离开贺澜琛的怀抱,“接吻这种事我本来就不会。”
“有我这么好的老师,你还不好好实践。”
贺澜琛的大手轻轻揉着她的后背。
温晚轻轻闭上眼,多想让这段时光停留住,她知道这是贺澜琛难得的温柔。
他要是能一辈子把她搂在怀里,抱着她说情意绵绵的情话,她再生一个像他的女儿,这样的幸福生活该有多好啊?
想到乔依依,温晚离开了贺澜琛的怀抱。
贺澜琛的怀抱落空,他精瘦的长臂将温晚重新圈入怀中,把怀抱填满的感觉很舒服,也很温晚。
温晚愣住了,今晚的他霸道至极,偏偏她也不讨厌。
“贺少,这条项链和乔小姐脖子上那条一模一样,所以在老宅的楼梯上我才会对你说了那些话。”她并不想隐瞒贺澜琛,事关于乔依依的事必须要说明白。
贺澜琛想到了。
他对乔依依佩戴的饰物和穿衣风格并不在乎,t只不过温晚穿旗袍风华绝代的模样确实惊艳了他。
“现在知道错怪我了吧?”
贺澜琛捏着她的手指尖,一根一根把玩着。
温晚想到他每次做这个动作说明他在邀请她。
“我知错。”她乖乖低头道歉。
贺澜琛轻轻推开温晚,她在一旁坐正。
“你道歉的态度很敷衍。”
他又补了一句。
温晚不敢挑破贺澜琛的心思,她现在怀着宝宝,得小心身子。
“贺少,我最近很累。”她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发现这是在车上,暂时地缝埋不了她。
“你不是在乔老夫人的寿宴上穿过旗袍吗?”贺澜琛握住温晚纤细的手腕,将她扯进怀中抱住,“要不然你再穿一次旗袍给我看。”
穿旗袍这个要求并不难。
“就这么简单?”温晚太了解贺澜琛了。
他在床上那点事,把坏发挥到淋漓尽致。
“当然不是。”贺澜琛靠近她,手指捏着她圆润的耳珠,“得真空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