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屋里的龙凤胎待不住了,哭着从屋里冲了出来。
“娘,你怎么了,千万别死啊。”裴珠哭的伤心。
裴泫死死盯着张寡妇,语气发狠:“你打死了我娘!”
张寡妇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双手往腰上一叉,横眉竖眼:“谁打死你娘了,小屁崽子少冤枉我。”
这个沈大妮实在奸诈,打架专门往她的软肉上掐,大腿根,胳肢窝,肚子,胸部,全是私密处不能说的地方,张寡妇恨得牙痒痒。
听说村长来了,她竟然倒在地上装死。
这时候,村长王大福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村长爷爷,陈二狗用石头把我娘的头砸破,他娘还找上门将我娘打死了,呜呜呜,我没娘了。”
裴珠看到王大福,冲过去抱住他的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乖孩子!”王大福将裴珠扶起来。
他听说沈大妮吃孩子的消息,马不停蹄赶来,当看到活生生的龙凤胎时,就知道是村里的妇人嚼舌根。
还有这个张寡妇,弄来乌泱泱一群人围在这,这是干什么?
他气不打一处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干什么,干什么?一天天闲着没事干,你们是吃饱了,还是喝足了,大老爷们一天到晚忙着找水源,你们倒好,闲着没事叽叽喳喳一整天,就不能省着点力气,去附近找找水源?”
张寡妇高声喊到:“村长,这可不是我们闹,这个沈大妮指使她儿子闺女将我家二狗打得鼻青脸肿,肋骨都断了一根,你看看,你看看。”张寡妇说完,将陈二狗扯到村长跟前,指着脸上的红肿告状。
众人一看,唏嘘不已:“这打的太惨了?”
其实内心:打的好,陈二狗这个小杂碎早就该收拾了。平日里仗着张寡妇不好惹,偷鸡摸狗,欺负弱小。
“不是这样的,村长爷爷,我爹进山之前给我留了饼子,陈二狗非说是我偷了他的。他就将我骑在身上打,四五个人按着我的手和腿。你看看我的脸,被他打的都肿了。”
“我娘气不过,将我们拉开,陈二狗竟然用大石头砸我娘,可怜我娘被砸的满头是血,如今又被张寡妇打的昏迷不醒,她是不是死了?村长爷爷,我娘要是死了,我们岂不是成了没娘的孩子?”
裴泫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抽噎着将事情的经过叙述给王大福听。
王大福听完一阵心疼。
虽说沈大妮恶名在外,死不足惜。可要是死了,两个孩子彻底没了娘。
陈二狗一听不干了:“明明是她打的我,我肋骨都断了?”
张寡妇也不干了,扯着嗓子大叫:“村长,你看看我的头,我的脸,都是沈大妮打的,一听说您来了就倒在地上装死。”
王大福朝地上看了一眼,沈大妮脸色发白,连眼睫毛都不颤一下,看样子不像是装的。
不过沈大妮恶名在外,他也有几分怀疑。
王大福指了指看热闹的几个人:“你,你,还有你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