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哆嗦着嘴唇望了眼身后的会长室。
谈厉便勾了勾脖颈上的领带,不经心的慢吞吞道:“居然敢缺席洗尘宴,还随便打发一个手下的来请假,看来我真的是太惯着你了啊……”说完后对着身后乌泱泱的一大片保镖抬了抬手指。
“来,给我把门砸开。”
南安一听要砸门顿时抱住了谈厉的脚哀求道:“室长大人!薄会长他不是故意缺席洗尘宴的!他还在生病,他”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知怜香惜玉是吗?”
谈厉不等南安把话说完便打断了对方,鹰隼般冷傲的眸子里是不近人情的漠然。
“星光内什么时候给狗这么大的权利居然敢对着自己的主人叫嚣了呢?南安你的主子虽然是薄司,但他在我面前不过是个玩物,我随时随地都能捏死他,至于你”
谈厉突然抬起脚用鞋尖顶起南安的下巴,看着男人惊慌失措的脸勾唇冷笑。
“至于你都不用我出手便能死无全尸。”说罢,猛然扬脚狠狠踹向身后的大门。
“哐当!”一声巨响。
铁质的大门被无情的踹开。
屋内的医生、喂粥的小武,还有床上病病怏怏的薄司同时回头看来。
谈厉率领着一大群保镖气势汹汹的走进办公室内,一把揪起医生丢到一旁,顺手打翻小伍手中的粥,毫不怜惜的将薄司从床上揪到了地下。
还未缓过劲儿的薄司根本无力挣扎,整个人像只可怜的落水狗般被踩在地下。
南安看到这一幕心如刀绞,想要护住薄司可是却知道自己一旦上前必然会死无全尸!
——在生命面前爱情算个屁呢?!
所以他退缩了,低着头闭着眼,用手将耳朵捂住,像缩头乌龟般缩进了龟壳中。
而薄司却迎难而上,高昂着优美的脖颈用病态的潮湿眼神深情的望着谈厉,娇媚的嬉笑道:“主人~您来看我啦~我好开心呀~”
在这样讨巧的示弱下,谈厉身上犀利的眼神逐渐软弱了下来,却依旧保持着帝王般的高傲。
“对,我来看看你死没死。”
谈厉顺势坐下,身后的保镖可以把他送我吗?
薄司望着这个害得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罪魁祸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憎恶的情绪,反而伸出修长而白皙宛若藕节的手臂攀上男人的皮鞋,当着所有人的面在那上面印上一吻。
然后才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深情凝望着谈厉,哑声道:“我死了主人会心疼吗?”
一声主人叫的那是一个令人陶醉,如同一泓清泉在寂静的夜晚中温柔地穿透内心的深处。
就连谈厉这个阅美人无数的老狐狸也无法在这样的诱惑下把持正身。
他用鞋尖勾起薄司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盯着男人。
视线从对方因为生病而婆娑的剪秋眸中一路向下望至领口深处。
那里面遍布他所留下的痕迹,是他们‘欢爱’过的证据,足以让他在杀心四溢之时软了胸腔内那颗冷酷的心。(注:谈厉是个变态,他所认为的欢爱就是单方面施暴,小司从头到尾都是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