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扒拉了几口菜把半饱的肚子填饱,拿起包来也打算回去工作。
郑家榆跟在我身后往饭店外走,自言自语道:“唉,金丝雀就是金丝雀,养着玩就得了,瞎折腾。”
他说话莫名其妙的,我虽然觉得他像是在暗指我,但也没有想太多。
我时间很紧,打官司几乎占了我大半天的时间,我只剩下了两天时间设计珠宝作品。
乘着郑家榆的顺风车回了别墅,我脚下生风的回了书房,赶紧投入了工作。
人在全神贯注的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天渐渐暗了下来,窗外的路灯渐次亮起,透过玻璃投射了进来,将整个书房的摆设都照的隐隐绰绰。
伸手打开台灯的时候,我下意识朝着书桌前看了一眼。
宗政烈不在。
又朝着门口看了一眼。
书房门关着,他也不在。
心里空落落的,我定了定神,继续画图。
这次的创意构思虽然不算复杂,但画图却是要极为精确,很耗费精神。
窗外的天幕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我才惊觉自己竟然在这里画了整整一夜。
将铅笔放下,我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视线不自觉的再次投向了门口,门依旧关着,没有宗政烈的身影。
想了想,我拿起水杯,下楼接水。
经过主卧的时候,我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凝神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静悄悄的。
握紧杯子,我盯着木门看了一会儿,伸手扭开了门。
房间里透着丝丝清冷气息,床上用品平展整洁。
关上门,我眉头微蹙,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