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一起。”
韩珍不作解释,话音戛然而止。
“放假回来一趟,我偏头痛。”
“头痛先去医院,我联系医生给你做全身检查。”
李秋不会撒谎,这一点韩珍遗传了她,一找借口说谎话,语气就很生硬。
磕磕绊绊的,舌头也捋不直。
她索性摊牌,火冒三丈,“你跟周斯启是不是已经离了?你主意比天大,跟家里没一句商量,以为这事瞒得住我?”
早料到有这一遭,韩珍坐在床沿,有些透不过气,“我跟他实在不合适,绑在一起,我很遭罪。”
门口传来动静,是季庭宗,他端了一碗黑汪汪的中药。
韩珍挂了电话,阻隔了李秋的一通输出。
“吃药。”
苦味扩散在空气里,堪比麻椒黄连,韩珍面露难色,“我病好了。”
她摆明不肯,身子往后躲,被季庭宗一手箍住臀部,搪到腿上,稳稳当当坐好,男人口吻强势,“你喝一口,别白费药材。”
药是保姆按老家土方熬的,她总觉得韩珍病没好全,脸色不好看,人也太瘦。
这话季庭宗不爱听。
韩珍看了一眼,乌黑浓稠的药汤上,还浮着几块蝉壳,倒影着她的面孔,震荡摇曳,牙关闭得更紧。
季庭宗对付她,难得显示极大的耐心,一招招地攻陷,碗沿抵不进去,就换别的方式,他含了一口,又含住她的唇瓣,渡进她口腔里,喂得太生猛,呛得韩珍直咳嗽,推搡他的胸膛,“太苦。”
她洗过澡了,睡裙前胸两颗小纽扣,因为过于紧致而崩裂开,发梢滴落的水线滑进嫩白的乳沟里。
季庭宗脊背紧绷,肌肉一鼓一鼓,心内的燥郁又被春色反哺,难以掩藏,他扶住怀里她扭动的腰肢,脸埋进她的胸前。
白茶木瓜的沐浴露,被体温一催化,气味越发浓烈,季庭宗鼻翼贴着娇软的白肉,微微吸动,“你好香。”();